回去的路上苏沐一直沉默不语忽然她开口问道:“你都已经走了,为什么还要回来救我?”
“因为……我不想欠人人情”。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还记得半年前吗,你曾救过一个人”。
“那人是你”。苏沐的语气中没有丝毫惊讶。
“没错”。
苏沐眼神停滞了片刻:“都过去这么久了,你怎么就确信那个人是我”。
“你的眼角有颗泪痣”。
“眼角有泪痣的人多了,何况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就认定救你的人是我”。
“眼神”。
“什么?”
“你看我的眼神”。
苏沐冷笑一声:“荒唐,就凭一个眼神?”
“还有那一面之缘”。
“只是一面之缘和一个眼神你就笃定那人一定是我?”
暗夜贴近苏沐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回答道:“没错”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杀手组织?”
“你不觉得你这个问题很可笑吗?”
“也是,你是组织中的帝国龙将想知道什么,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”。
“如果你现在想走,我绝不拦你”。暗夜认真的对苏沐说道。
“若你真想让我走,刚刚为什么要救我出来”。
“还有,你既然这么了解我,想必也知道那人和我的关系,他不会伤害我”。
“他的确不会伤害你,但不代表他身边的人不会,他不会寸步不离的看着你若是被其他人发现,你想过后果吗?”
“你能承担起后果带给你影响吗?”
“不要摆出一副圣人的样子,站着道德制高点批判我,你不配”。
“再说了,大不了下半生再狱中度过,反正人世间对我来说和阴冷的地牢也没什么区别”。
“你就这么厌世?”
“我表现的还不明显吗?”
“试问一个不厌世的人会留着杀手组织里杀人?”
两人因意见不和,这个话题也没有深聊下去。
过了许久暗夜问起她和凌霄的事:“你什么认识他的?”
“你是指凌霄么?”
“我大学的时候,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他”。说起凌霄苏沐目光变得柔和闪烁明澈的光芒。
“看来他对你很重要”。
“我们已经分手了……”她黯然神伤的说道。
“为什么,他对你不好吗?”
“他对我很好,他父母对我也很好”。
“那,为什么你……?”
“那都不重要了,现在的我已经配不上他了”。
“似乎你并没有放下对他的感情”。
“我已经习惯了黑暗,若我不曾遇见他……”说着苏沐的眼神逐渐变得暗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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